江南百景图中有很多历史着名的人物,每个人物都有自己的人物故事介绍,为了让大家更了解这些角色的能力,那么接下来就为大家带来《江南百景图》鱼玄机人物故事介绍,一起来看看吧。
鱼玄机人物故事
不知从何时起,长安城里多了一个才华横溢嬉笑怒骂的女道士,名叫鱼玄机。
无数豪贵仰慕她的才华与美貌,想劝她还俗。鱼玄机对满屋子的贵重礼物不屑一顾,嗤笑说道:「凭这些俗人,也想入我鱼玄机的眼?」
来访者络绎不绝,鱼玄机便办了一次诗词会来取乐,她写下一句「易求无价宝」。应和者众多,却没有一个能给出让鱼玄机满意的答案。
「罢了,没意思。」鱼玄机拂尘离开,参赛者也悻悻散了。
我早该知道,没有人能和出这一句诗的。」
鱼玄机取出一沓书稿,那是昔年她与温庭筠的和诗。
她在诗稿上写下自己心中的答案:「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
谁能介绍下鱼玄机红佛女这些人
鱼玄机是女道士,具才名。红拂是“风尘三侠”之一。
鱼玄机,原名幼薇,字慧兰,“玄机”是其出家后的道号。唐武宗会昌二年生于长安城郊一落拓士人之家。鱼父饱读诗书,却一生功名未成。她幼年得调教,5岁便能诵诗数百首,7岁开始作诗,十一二岁时,她的习作就已在长安文人中传诵开来,成为人人称道的诗童。
鱼玄机15岁入道观,其风流绝世,狐媚多情,且能诗善韵。她的诗作中有“殷勤不得语,红泪一双流”、“云情自郁争同梦,仙貌长芳又胜花”等佳句,一时在妓家及士林中传为美言。由此,鱼玄机开始结交温庭筠、李郢等知名人士,艳名远播。
温庭筠曾专程寻访过鱼玄机。这时鱼父业已谢世,鱼家母女只能靠给平康里附近青楼娼家作些针线和浆洗的活儿来勉强维持生活。温庭筠以“江边柳”为题请不满13岁的鱼玄机即兴赋诗一首,鱼玄机略作沉思后,便写下了“翠色连荒岸,烟姿入远楼;影铺春水面,花落钓人头。根老藏鱼窟,枝底系客舟;萧萧风雨夜,惊梦复添愁”诗句。
不久,温庭筠离开长安,到襄阳做刺史徐简的幕僚去了。鱼玄机写下一首五言律诗《遥寄飞卿》为之送行:“阶砌乱蛩鸣,庭柯烟雾清;月中邻乐响,楼上远日明。枕簟凉风著,谣琴寄恨生;稽君懒书礼,底物慰秋情?”后来又写出一首名曰《冬夜寄温飞卿》的诗:“苦思搜诗灯下吟,不眠长夜怕寒衾;满庭木叶愁风起,透幌纱窗惜月沈。疏散未闻终随愿,盛衰空见本来心;幽栖莫定梧桐树,暮雀啾啾空绕林”,以示怀念。
两年后温庭筠回到长安。一天,师生二人相偕游览崇贞观,正遇一群新科进土争相在观壁上题诗留名,鱼玄机恨自己生为女儿,空有满腹才情,却无法与须眉男子一争长短,于是挥笔留下了这首无可奈何,却气概喷薄的诗:“云峰满月放春睛,历历银钩指下生;自恨罗衣掩诗句,举头空羡榜中名。”
而此时,任左补阙官职的贵公子李亿初到长安也恰在此一游,心中大为仰慕。于是便请温庭筠从中撮合,不久便结识了鱼玄机,并做了李的偏房。但李的原配裴氏却对鱼玄机百般挑剔,李亿只得写下一纸休书,将她扫地出门。这桩婚姻仅仅维持了三个月。李亿表面上与之一刀两断,暗地里却派人在曲江一带找到一处避静的道观———咸宜观,出资予以修茸,又捐出了一笔数目可观的香油钱,然后把她悄悄送进观中,由此便取了“玄机”的道号。鱼玄机在云房中思念着昔日的丈夫,写下了一首著名的思念诗《寄子安》:“醉别千扈不浣愁,离肠百结解无由;蕙兰销歇归在圃,杨柳东西伴客舟。聚散已悲云不定,思情须学水长流;有花时节知难遇,来肯恹恹醉玉楼。”虽朝思暮想,却了无音讯,只有把痴情寄付诗中,于是她又写了一首《寄李子安》的诗:“饮冰食药老无功,晋水壶关在梦中;秦镜欲分愁坠鹊,舜琴得弄怨飞鸣。井边桐叶鸣秋雨,窗下银灯暗晓风;书信茫茫何处向,持竿尽日碧江空。”诗成后,无法捎寄,只有把诗笺抛入曲江,任凭幽情随水空流。
当她听说李郎早已携妻远赴扬州上任时,觉得被人抛弃了,为此痛不欲生,秉烛写下了一首传诵千古的《赠邻女》诗:“羞日遮罗袖,愁春懒起妆;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枕上潜垂泪,花间暗断肠;自能窥宋玉,何必恨王昌。”她也由此一改过去洁身自爱的态度,看破红尘,索性放纵起来。从她的一首《道怀诗》中,也能体现出其此时的生活景况:“闲散身无事,风光且乐游;断云江上月,解缆海中舟。琴弄萧梁专,诗吟庚亮楼;丛篁堪作伴,片石好为筹。燕雀徒为贵,金银志不求;满怀春绿酒,对月夜琴幽。绕砌皆清趣,抽簪映细流;卧床书删遍,半醉起梳头。”
在众多交往者中,鱼玄机对乐师陈韪有了一段异乎寻常的往来。有诗为证:“恨寄朱弦上,含情意不任;早知云雨会,未起蕙兰心。灼灼桃兼李,无妨国士寻;苍苍松与桂,仍羡士人钦。月色庭阶净,歌声竹院深;门前红叶地,不扫待知音。”一次,鱼玄机怀疑其贴身侍婢绿翘与情夫陈韪有染,竟将其笞杀后埋于后院的紫藤花下。某夜,有人发现苍蝇聚于花下浮土,暗召官衙勘查,事情因而败露。鱼玄机被带到公堂,审问她的竟是旧日追求她而遭拒绝的裴澄。终因罪行恶劣,被处以斩刑。这年她26岁。
鱼玄机的诗清浅婉丽,富有情致,可与唐代另一女诗人薛涛媲美。《全唐诗》收有她的48首诗。她的故事不见正史,只是在《北梦琐言》、《唐才子传》里零零散散记有她的一点蛛丝马迹。
《虬髯客传》
隋扬帝之幸江都,命司空杨素守西京。素骄贵,又以时乱,天下之权重望崇者,莫我若也,奢贵自奉,礼异人臣。每公卿入言,宾客上谒,未尝不踞床而见,令美人捧出,侍婢罗列,颇僭于上。未年愈甚,无复知所负荷,有扶危持颠之心。�
一日,卫国公李靖以布衣上谒,献奇策。素亦踞见。公前揖曰:“天下方乱,英雄竟起。公为帝室重臣,须以收罗豪杰为心,不宜踞见宾客。”素敛容而起,谢公,与语,大悦,收其策而退。
当公之骋辩也,一伎有殊色,执红拂,立于前,独目公。公既去,而执拂者监轩指吏曰:“问去者处士第几?住何处?”公具以对。伎诵而去。�
公归逆旅。其夜五更初,忽闻叩门而声低者,公起问焉,乃紫衣戴帽人,杖一囊。公问谁?曰:“妾,杨家之红拂伎也。”公遽延入,脱衣去帽,乃十八九佳丽人也。素面画衣而拜。公惊答拜。曰:“妾恃杨司空久,阅天下之人多矣,无如公者。丝萝非独生,愿托乔木,故来奔耳。”公曰:“杨司空权重京师,如何?”曰:“彼尸居余气,不足畏也。诸妓知其无成,去者甚众矣。彼亦不甚逐也,计之详矣。幸元疑焉。”问其姓,曰:“张。”问其伯仲之次。曰:“最长。”观其肌肤、仪状、言词、气语,真天人也。公不自意获之,愈喜愈惧,瞬息万虑不安。而窥户者无停履。数日,亦闻追讨之声,意亦非峻。乃雄服乘马,排闼而去,将归太原。�
行次灵右旅舍,既设床,炉中烹肉且熟,张氏以发长委地,立梳床前。公方刷马。忽有一人,中形,赤髯如虬,乘蹇驴而来。投革囊于炉前,取枕欹卧,看张梳头。公怒甚,未决,犹亲刷马。
张熟视其面,一手映身摇示公,令勿怒。急急梳头毕,敛衽前问其姓,卧客答曰:“姓张。”对曰:“妾亦姓张。合是妹。”遽拜之。问第几。曰:“第三。”因问:“妹第几?”曰:“最长。”遂喜曰:“今夕幸逢一妹。”张氏遥呼:“李郎且来见三兄!”公骤拜之。遂环坐。曰:“煮者何肉?”曰:“羊肉,计已熟矣。”客曰:“饥。”公出市胡饼,客抽腰间匕首,切肉共食。食竟,余肉乱切送驴前,食之甚速。客曰:“观李郎之行,贫士也。何以致斯异人?”曰:“靖虽贫,亦有心者焉。他人见问,固不言。兄之问,则不隐耳。”具言其由。曰:“然则将何之?”曰:“将避地太原。”曰:“然故非君所致也。”曰:“有酒乎?”曰:“主人西,则酒肆也。”公取酒一斗。
既巡,客曰:“吾有少下酒物,李郎能同之乎?”曰:“不敢,”于是开革囊,取出一人首并心肝。却头囊中,以匕首切心肝,共食之。曰:“此人乃天下负心者也,衔之十年,今始获之。吾憾释矣。”又曰:“观李郎仪容气宇,真丈夫也。抑知太原有异人乎?”靖曰:“尝见一人,愚谓之真人。其余,将相而已。”“其人何姓?”曰:“靖之同姓。”“年几何?”曰:“年仅二十。”“今何为?”曰:“州将之子。”曰:“似矣。亦须见之。李郎能致我见否?”曰:“靖之友刘文静者,与之狎。因文静见之可也。兄欲何为?”曰:“望气者言太原有奇气,吾将访之。李郎何日到太原?”靖计之,某日当到。曰:“达之日,方曙,我于汾阳桥待耳。”言讫,乘驴而去,其行若飞,回顾已远。靖与张氏且惊且喜,久之曰:“烈士不欺人,固无伤也。”但速鞭而行。�
及期,入太原候之,相见大喜,同诣刘氏。诈谓文静曰:“有善相者思见郎君。”文静方与客议论匡辅,一旦闻客有知人者,其心喜之,遂致酒延焉,既而,太宗至,不衫不履,神采扬扬,貌与常异。虬髯默居坐未,见之心死。饮数巡,起招靖曰:“真天子也!”靖以告刘,刘益喜,自负。
既出,虬髯曰:“吾见之十得八九。亦须道兄决之。李郎宜与一妹复人京,某日午时,访我于马行东酒楼下,下有此驴及一瘦骡,即我与道兄俱在其所也。”�
靖到,果见二乘,揽衣登楼,即虬髯与一道士方对饮,见靖惊喜,召坐,环饮十数巡,曰:“楼下柜中有钱十万,择一深稳处,驻一妹毕,某日复会我于汾阳桥。”如期至桥,道士、虬髯已先在矣。同访文静。时方弈棋,揖起而语。少焉,文静飞书召文皇看棋。道士对文静弈,虬髯与靖傍立而视,俄而文皇来,长揖就坐。神清气朗,满坐风生,顾盼炜如也。道士一见惨然,敛棋子曰:“此局全输矣。于此失却局哉,救无路矣。”罢奔请去。既出,谓虬髯曰:“此世界非公世界也。他方可勉图之,勿以为念。”因共入京。虬髯路语靖曰:“计李郎之程,某日方到。到之明日,可与一妹同诣某坊小宅,为李郎往复相从,一妹悬然如磬。欲令新妇祗谒,兼议从容。无令前却。”言毕,吁嗟而去。�
靖亦驰马速征。俄即到京,与张氏同往,至一小版门,叩之,有应者出,拜曰:“三郎令候李郎、一娘子久矣。”延人重门,门益壮丽,奴婢三十余人,罗列庭前。青衣二十人,引靖人东厅。厅之陈设,穷极珍异,巾箱妆奁冠镜首饰之盛,非人间之物。巾栉妆饰毕备,请更衣,衣又珍奇。
甫毕,传云:“三郎来!”乃虬髯也,纱帽紫衫,趋走有龙虎之状,相见欢然。命妻出拜,亦天人也。遂延中堂,陈设盘筵之盛,虽王公亦不侔也。四人对坐,陈馔,次出女乐二十人,旅奏于庭,似从天降,非人间之曲度。食毕,行酒。有苍头自西堂异出二十床、各覆以锦帕,既列,尽去其帕,乃文簿钥匙之类。虬髯举杯告靖曰:“此皆珍宝货帛之数。吾之所有,悉有充赠。何者?某本欲于此世界求事,当或龙战二三十年,建少功业。今既有主,住亦何为?太原李氏,真英主也。三五年内,即当太平。李郎以英特之才,辅清平之主,竭心尽力,必极人臣。一妹以天人之姿,蕴不世之艺,从夫之贵,荣及轩裳,非一妹不能识李郎,非李郎不能遇一妹。圣贤起陆之渐,际会如期,虎啸风生,龙腾云合,固非偶然也。将余之赠,以佐真主,施功立业,勉之,勉之!此后十余年,东南数千里外有异事,是吾得意之秋也。一妹与李郎可沥酒相贺。”复回命家童列拜,曰:“李郎、一妹,是汝主也。可善事之!”言讫,与其妻戎服乘马,一奴从后,数步遂不复见。�
靖据其宅,遂为豪家,得以助文皇缔构之资,遂匡大业。贞观中,公以左仆射平章事。适南蛮奏曰:“有海船千艘,甲兵数十万,入扶苏国,杀其主自立,国已定矣。”靖知虬髯成功也。归告张氏,共沥酒向东南拜而贺之。乃知真人之兴非英雄所冀。况非英雄者乎!人臣之谬思乱者,乃螳臂之拒走轮耳。我皇家垂福万叶,岂虚然哉。或曰:“卫国公之兵法,半是虬髯所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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